中國日報網消息:在2010年無硝煙的春運戰場上,重慶車務段永川車站的黨員職工扎根春運,以站為家,舍小家顧大家,把對親人的愛無私奉獻給旅客,以自己的模范行動踐行著入黨的誓言……
王海燕:舍小家顧大家的“領頭雁”
王海燕,女,34歲,車站客運主任,所帶領的客運班組曾獲路局“三八”紅旗集體稱號。
春運以來,王海燕每天將鬧鐘定在6時20分,6時40分準時出門,7時到達辦公室處理當日文電,7時30分,到售票廳、候車室等場所巡視了解情況,8時主持召開客運班組交接班會,安排當日工作重點,然后到售票房了解售票情況……11時到14時30分,站臺、候車廳、車站廣場、售票廳隨時可見王海燕瘦弱的身影。期間,她要連續組織K9462、L76、K140等6趟旅客列車的旅客候車、乘降。14時30分,王海燕到售票廳協助民警整理旅客購票秩序,在“春運黨員先鋒服務崗”接受旅客購票及乘車等相關問題咨詢。15時,監控每日預售票發售情況,15時20分,組織永川始發貴陽的K9487次旅客列車旅客候車、檢票、進站、上車……21時,參與昆明和廣州方向兩趟重點列車的候車、安檢、檢票、乘降組織。22時50分,待重慶開往昆明的K2652次旅客列車順利駛出車站,拖著疲憊身軀乘公交車回到家里已經是深夜11時30分……每天如此。王海燕摸摸睡夢中的兒子:“乖乖,媽媽對不起你,等媽媽忙完了,一定帶你到公園去耍,一定陪你去吃肯德基,一定……”
王海燕3歲半的兒子由年邁的母親獨自照顧,平常就沒什么時間照顧兒子的她進入春運后連和兒子說說話的機會都沒有。清晨出門孩子還在熟睡,晚上回到家時兒子又進入了夢鄉。
3月1日,忙碌了一天的王海燕回到家發現,兒子還在哭鬧著外婆要媽媽,一摸額頭再測體溫——39度7,趕緊送醫院,兒子打完吊針天已發白,老母親看著臉色越發蒼白的女兒:“孩子,要注意身體!要不請個假別去上班了……”“媽!現在是春運關鍵時期,車站不能沒有我呀……”王海燕有些哽咽。在醫院門口將兒子交給母親后,王海燕又匆匆趕往車站……
丁應兵:帶病堅守的“老兵”
大家稱其“老兵”,先后在渝懷線白濤站、成渝線臨江場站任過站長,今年46歲的丁應兵是永川車站的安全員,平時話不多,但工作絕不含糊。
“客運的同事們面對成千上萬的旅客忙得像陀螺一樣,轉個不停,我們運轉班組的同志也不能拉下,一定堅持標準化作業,保證春運期間的運輸秩序平穩和絕對安全。”這是丁應兵給車站運轉班組人員說得最多的一句話。
去年底,丁應兵糖尿病愈發嚴重,“你必須立即住院治療,要不然……”醫生看完檢查報告單后告誡丁應兵。車站得知情況后,“命令”他去醫院作檢查。但丁應兵沒請一天假。“春運這么忙,我的病算不了什么,只要吃點藥就行了……”
進入春運,丁應兵向車站主動請纓。車站為了確保春運工作的萬無一失,將主要管理人員的精力都投入了客運工作,考慮到丁應兵對人員及設施設備相對熟悉,就安排他和分管行車副站長24小時輪流參與運轉值班,這一倒就是連續20多天。在這期間,丁應兵壓低咳嗽的聲音,按時簽收文電,整理重點,準時組織召開交接班會向運轉職工傳達上級最新要求。確實痛得厲害,就吃幾片藥控制一下,一會到貨場檢查停留車防溜情況和貨運室的監裝監卸情況,一會到運轉室監控每躺旅客列車的接發標準和車機聯控用語,督促運轉和客運部門加強聯系,確保旅客列車的安全接發……
看著丁應兵越顯憔悴的面容,車站領導強迫他再一次到醫院作全面檢查。
“我是一名老黨員,應該給年輕的黨員做個榜樣,在這非常時期,不能因為我而打亂了車站的整體工作計劃。”就這樣,丁應兵堅持每天在醫院輸完液,就回到工作崗位。
蘇國勇:獨守傷悲的“先鋒”
“你好,有什么可以幫你?”
“你好,現在的窗口預售期已經更改為11天了。”
“你好,如果是電話訂票,請你準備好發站和到站的電話區號,還有你本人的身份證號碼。”
……
春運至今,在永川車站“春運黨員先鋒服務崗”前,總有一位佩戴著鮮艷黨徽,身著整潔制服,不厭其煩為南來北往的旅客答疑釋惑、提供幫助的青年男子。他就是今年34歲、車站安全員蘇國勇。
蘇國勇對待每一位前來問詢的旅客都是那樣地熱情、周到、細致,臉上總是帶著笑容,給大家的印象總是那么陽光和精力充沛。可誰也不知道,春節以來,蘇國勇的父親已被肺癌晚期的病魔折磨得痛苦不堪。其姐姐、姐夫在臺灣,母親身體又不好,為了不影響車站春運工作,他堅持每天準時到崗,每天在車站、醫院、家庭之間來回奔波,下班后回家做飯,然后到醫院陪伴彌留中的父親,再匆匆趕到車站與“戰友”們共同奮戰春運、服務旅客……
2月24日,蘇國勇的父親病逝。沒能在病榻前悉心照料以盡孝道,這是蘇國勇心中永遠的痛,對自己的自責難以表述。
“小蘇從他父親病重到去世,一天假都沒請,天天堅持到‘先鋒崗’,默默地把悲傷埋在了心里,把溫暖和關愛帶給了旅客,他對于‘先鋒崗’的職責詮釋,對廣大旅客傾注了比他親人更多的熱忱與關愛……”車站領導對蘇國勇“隱瞞”家情、服務大局感到欣慰的同時,更多的卻是一種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