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956救護連的醫療后送直升機HH-60正出發前往救援地點。

如今的飛行醫務兵要同時對多名傷病員進行現場急救和危重病癥護理運輸。圖中示:一名機上醫務兵在機組成員的幫助下對傷病員就行止血包扎。
航空醫療后送(Aeromedical Evacuation)自從在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產生以來,現已成為一種長期的習慣。歷經朝鮮戰爭和越南戰爭得到巨大飛躍,在最近的幾場戰爭中更是利用直升機作為醫療后送(Medical Evacuation,MEDEVAC)平臺,挽救了眾多生命。現在它已成為我們的信仰,在全球反恐戰爭(Global War on Terrorism,GWOT)中,特別是在阿富汗戰區,正在改變著我們應當進行訓練并執行醫療后送(MEDEVAC)行動的方式。
駐阿拉巴馬州拉克堡負責飛行醫務兵(Flight Medic Course,FMC)課程的教員——參謀軍士馬修 奇尼說:“這個月我想展示飛行醫務兵訓練前可能的狀況。”他已經有兩次派駐伊拉克,一次派駐阿富汗的經歷,在此期間,他因作為飛行醫務兵執行醫療后送行動時的英勇表現,而獲得一枚銀星勛章、一枚卓越飛行十字勛章和一枚航空獎章。筆者采訪了參謀軍士奇尼,并將他的所見所聞和汲取到的教訓結合到以下文中,并輔助后面的討論——飛行醫務兵訓練課程將來可能發展的方向。
不斷發展的任務
旋翼型空中救護飛機首次出現在1944年,主要用于后送傷病員,當時機上沒有飛行醫務兵。后來飛行醫務兵應越南戰爭需要而生。自從他們產生以來,飛行醫務兵就成為一種長期的慣例,他們利用自己的能力執行此類任務。過去,飛行醫務兵的角色是從戰場上快速搶下傷病員、裝上救護直升機,然而經過短途飛行運送到合適的救治場所,然后卸下這些傷病員。但隨著全球反恐戰爭的持續發展,我們發現在某些戰區這些技能和知識是適當的,但對其他一些戰區或任務就不完全適合了。如今飛行醫務兵的任務也包括了應對不斷變化的需要和作戰需求。
雖然外傷急救(point of injury,POI)任務仍同過去相同,但在某些戰區將傷病員運送到合適的醫療設施的時間卻大為增加。由于長時間的后送,飛行醫務兵必須承擔起的其他任務就是緊急監護運輸。此時此刻,醫務兵必須計劃好如何保持傷病員的穩定,適應長時間的飛行。為完成這些任務,醫務兵必須對傷病員進行分揀,那些受外傷的、需要特別專業治療的,這些需求必須滿足。例如,一個氣管插管的病人,需要鎮靜和止痛;或是通風座艙里裝有胸膜腔閉式引流管的病人,該病人可能需要航線途中吸痰;或是動脈結扎的病人,或是飛行期間藥物滴注需要嚴密監測的病人。飛行醫務兵必須轉換角色,從僅僅是一名外傷專家,向一名危重病癥監護運輸專家轉化,要具有管理患者的傷情、藥物治療和醫療設備的能力。
擴展了任務 = 擴展了訓練
如今飛行醫務兵執行這些任務需要更多的訓練,應對致于他們身上的新的需求。最重要的問題是,我們如何提高當前的飛行醫務兵訓練質量滿足需要。借鑒民間模式,飛行醫務兵并不等同于執行現場急救和危重病癥護理運輸任務的人員,通常他們也不會照料多名患者。然而,陸軍中的飛行醫務兵執行的正是這兩項任務,經常照料多名患者。現在的飛行醫務兵必須充實一切知識,來執行這些苛求的任務,不管是從上級的航空軍醫(Flight Surgeons)或是航空醫師助理(Aeromedical Physician Assistants,APAs),或者他們這個群體本身獲得訓練。
現如今的飛行醫務兵課程包含28天的訓練周期,內容涵蓋為高級專業人員提供的國際外傷生命支持(International Trauma Life Support,ITLS)技術、為院前急救專業人員提供的高級循環生命支持(Advanced Cardiac Life Support,ACLS)技術和兒科教育。學員們接手低壓艙訓練,有助于識別缺氧癥狀。他們也利用學校的飛行模擬器和模擬傷病員接受多次反復地手把手訓練和評估。ITLS包含演講和現場技能,包括建立四條靜脈通道、信息交換接入以及病員狀況評估。學員們還要進一步學習高級航線管理和機艙內傷病員管理。ACLS包括EKG口譯,致命心律判斷、強心藥物、心臟復律和心臟除顫。
找到一條可行的訓練過渡途徑
一個有助于渡過知識缺陷困境、立即滿足作戰需求,應對與延長運輸時間有關的需要的方式就是,正式委任緊隨飛行醫務兵課程(Flight Medic Course,FMC)其后的聯合途中看護課程(Joint Enroute Care Course,JECC)。
美國陸軍航空醫學學校(The United States Army School of Aviation Medicine,USASAM)已經重新整合了所有課程,以使得這次JECC緊隨其后,能夠隨著下一屆飛行醫務兵訓練班開始實際運行。長期目標是滿足當前和不斷浮現的需求,修補全部飛行醫務兵課程。USASAM是培訓所有陸軍飛行醫務兵和海軍搜索與營救(Search and Rescue,SAR)隊員的中心(其他軍種和國家也在此受訓)。這些技能有效地滿足了旋翼機運輸需要的訓練、計劃和準備。最好的行動課程是確定知識缺陷,在技能逐漸建立的同時,打破“飛行醫務兵課程(FMC)”原有章節插入到以下各個階段:第一階段——遠程學習,為第二階段、第三階段和JECC維持飛行醫務兵課程,但去除了一些JECC和FMC里都涉及的多余課程,使得學員能夠集中在藥理學、心臟病學、解剖學、生理學和兒科學主題方面。第四階段將包括部署前指導實際任務,諸如:旅戰斗隊外傷訓練課程(BCT3)、戰術級作戰醫療看護課程、和/或陸軍外傷訓練中心輪轉。
這些高級課程將為飛行醫務兵打下知識基礎,獨立操作或處理他們可能遇到的醫療需求,甚至是在作戰環境下,或是災難救援現場。另外一些變化將包括增加內科病人和飛機模擬訓練時間,以及增加其他訓練輔助手段。在感官受限的環境下(例如,旋翼機飛行期間使用通常的聽診器是不可能實現的)對病員進行評估的實踐技能將會增加,戰術技能——諸如個體無線電通信、緊急醫療后送任務,以及犬咬傷管理,地面上的飛行醫務兵要隨機一起撤離,這部分內容要增加。貫徹執行這些新的訓練內容必需增加10到12周時間。
確保標準
當前,飛行醫務兵課程是非強制成為飛行醫務兵服役。為了確保機上飛行醫務兵的業務標準,飛行醫務兵的職能訓練(on the job training,OJT)可能會定相,同時那些已經存在的單位會經過USASAM醫學訓練組的評定,并且如果滿足標準,將有學校授予“F”識別徽章。通過額外技能識別徽章(additional skill identifier,ASI)取代特別資格識別徽章(special qualification identifier,SQI)跟蹤飛行醫務兵的履責情況是必要的,將ASI的管理與USASAM協調起來。為了保持飛行醫務兵的技能,單位層次的附加訓練也要進行,也可以包括在手術室和急診室輪轉、以及救護車隨車救護時期。ARMS督察員評估醫學訓練效果,確保保障訓練如期舉行。而且單位的航空軍醫(FSs)和/或航空醫師助理(APAs)要參與訓練,并對訓練質量負責。
最后,就如同陸軍飛行員離開學校仍舊需要訓練一樣,每名飛行醫務兵在單位必須不斷進步,直至達到RL-1層次,依據訓練手冊TC 1-237規定。一本相似的手冊,對飛行醫務兵來歲不斷發展和貫徹,而單位負有對其訓練之責,就像他們對飛行員所做的一樣。
以上這些所有提到的變化都具有現實意義,都會很快創立,并賦予陸軍的飛行醫務兵執行,盡管已是世界上最好的,技能熟練甚至超過他們的民間同行,而且他們在任何環境下做好準備應對任何挑戰,并且繼續踐行“為戰斗部隊提供專注敏捷的服務(Dedicated Unhesitating Service To Our Fighting Forces,DUSTOFF)”的傳統。
作者:托德 格拉德維爾(Tod L. Glidewell)
編譯:知遠/刺刀
(來源: 中國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