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東方的思維方式是藝術的,西方的思維則是偏于形而上學的。與見癌細胞就知道要“化療”一樣,西方思維是通過大面積毀滅性自殺而實現殺他,而東方則講究辯證治療、虛實轉換,講究釜底抽薪。
華夏文明是東方文明的精華。中國的文明傳承幾千年,其部分原因在于其綠色和生態的生產方式即精耕細作的小土地農業生產方式及由此派生的集約型的城市經營模式:一小塊土地可以養活很多人。且不說中國古代文明如何能屹立于世界數千年之久,就說現在象重慶這樣的城市,那里山多地少,集約化經營和土地的高效利用經驗卻很有成效。用少量的資源來獲得較大的發展空間,就是一種集中應用于東方的綠色的并必然要對資源日益緊缺的未來世界有示范意義的新文明形式。
值得提醒的是,今天中國人學習西方文明,在有些方面有“將洗澡水連同洗澡嬰兒一起倒掉”的傾向:我們在改造小農業的同時也連同其中的生態農業拋棄了,結果反而破壞了中國發展的可持續性。禽流感就是最好的說明例子。農戶雞本來好好地在自然環境中自由放養,可現在人們非要給它們建封閉式雞場,將它們在高密度籠子里靜態飼養,將自然生命變為可定時批量生產的產品。為了成批催生,不惜給它們使用特殊飼料,幾個月就能長大。這樣養出的雞就漸漸失去其自然抗病能力。與人群產生“薩斯”的道理一樣,成群的雞高密度靜態關養,禽流感自然會大面積發生。現在我們教育改革,醫療改革都是在走西方成本累積型發展道路。這在西方可以,因為歐美國家有世界資源支撐,其發展模式暫時還可以走下去,但在中國這樣的第三世界國家卻不行。西方發展模式最終會因其成本過高而衰落,其文明也必將為新的文明即以東方和諧思想為基礎的文明形式所取代。在這個歷史關口,但愿本具為世界提供新文明潛力的中國,不要因不自信而提前跳上西方“泰坦尼克號”并隨其一起沉沒。
歷史表明,舊文明的衰落與新文明的誕生并不是一個牧歌式的進程。大國關系的緊張程度永遠與世界資源的稀缺程度為正比。目前的世界還是一個“丟手絹”的體系:強國總是將手絹“悄悄地丟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訴他,快點快點抓住他”。能捉住誰呢?這就要看誰在其發展進程中走入文明發展的死角。
加入全球化進程的中國人正在為世界做出巨大的貢獻:2003年中國GDP僅占全球GDP總量的3.89%,而對全球GDP增長的貢獻率卻高達15%。這說明中國目前是在吃自家的飯即用自家的資源在為別人即西方人干活。這樣并不合理。現在西方給我們指出的是一條高成本的不歸路,一旦我們走入死胡同,世界就會出現一片“快點快點抓住他”喊聲,那時誰也不客氣。被捉住的人的命運必然是任人宰割。清王朝滅亡的時候,就有許多刀子插在中華母體上!蘇聯倒下時,更有許多西方資本家將蘇聯的財產洗劫一空!政治無色彩,只有成和敗。誰倒下,刀子就會指向誰。
對此,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保障中國發展安全的關鍵是依靠中國人民,因為依靠自己的人民遠比依賴洋人更為安全。同時中國不能在洋人后面爬行,要走一條新文明即綠色、和諧、健康、自主的,一句話,社會主義的道路。自主的首先是人民的,這與民主首先是人民民主的道理一樣。人民是支持中國立于不敗之地的的基本力量。
現在的世界問題很多,而西方人治理這個世界的方法卻很少。資本全球化所導致的兩級分化越來越嚴重:北方世界是“朱門酒肉臭”,南方世界則是“路有凍死骨”;一部分人窮得要命,另一部分人富得要死。“9.11”
實際上就是南方國家活不下去的人被逼到極端的表現,它敲響的不僅是美國的警鐘,同時也敲響了西方發展模式的喪鐘。在這種模式中,文明被異化為人類的對立物:南北世界猶如今天的富人豪宅小區,有錢人花錢將自己反關在鐵門鐵窗“籠”里,與外面的窮人彼此防備,不敢也不愿交流。人際關系在全球化催生下嚴重“發炎”;薩斯、禽流感、瘋牛病等此起彼伏,物際關系在全球化催生下也嚴重“發炎”。對此一籌莫展的美國人除了揮舞拳頭外還是揮舞拳頭,這說明美國已沒了治理世界的能力,其發展模式已走到死胡同。小布什率領美國大兵猶如西班牙斗牛,誰抖紅布就沖向誰。他剛上任時說“中國威脅”,中國沒有抖紅布,于是他就沖到阿富汗、伊拉克,現在又牛氣沖沖地對著伊朗。反恐幾年,世界形勢越反越恐,天怒人怨,整個世界被小布什政府搞得一塌糊涂。
“風水輪流轉”也是世界文明變遷規律。中國曾是傳承傳統農業文明最久的天命古國,其輝煌上下也有四五千年的歷史,四大文明古國中中國最后衰落。資本主義新文明隨著十字軍東征到了意大利,再到西班牙、英國,最終為美國所傳承。現在美國把這個西方文明推到了極端:南北差距伴隨“恐怖主義”同步增長的現象說明高成本的西方文明發展模式已近終結。
看來我們眼前這個世界已病入膏肓,僅用抗生素或大面積“化療”的西醫方法已不能治愈,它需要“中醫”調理。在這方面中國人有豐富的經驗。第一次土地革命戰爭時期,毛澤東同志用“農村包圍城市”的方法,活農村之“血”化了城市之“淤”;解放戰爭時期,毛澤東同志從平津和淮海下藥,和平地解決了北平問題。今天,中國政府也在從“新農村”入手來為城市“消炎”。同樣的道理,當今世界表現在北方的“炎癥”,也要從南方下藥。一句話,今后治西方全球化之病要用東方藥方,
正如太陽從西天落下,還得從東天再次升起一樣,世界東方將是繼偏執的資本主義文明之后新文明即綠色文明誕生的地方,而東方中國將在這個文明大轉換中擔負重要角色。
(來源:《綠葉》2006年第4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