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日報網環球在線消息:最近,那位披著紅色袈裟,滿臉無辜的藏傳佛教“領袖”十四世達賴又開始謊話連篇了。在全世界越來越多的人了解拉薩“3·14”事件真相并為之感到震驚的時候,他在強大的世界輿論面前,感到難以掩蓋其幕后指使者的真實面目,于是,便在3月28日發表了令人唾棄的《告全球華人的呼吁書》。他一邊假惺惺地向世界華人問好,一邊聲稱自己一貫支持北京奧運會,并繼續為這次暴力事件辯解,稱其為“民眾自發的和平抗議示威”、“此次行動的目的是爭取‘自由’和‘人權’”,竭力申辯“3·14”事件與自己無關,振振有詞地說“我保證,我絕對沒有分裂西藏的圖謀。”“我再次重申:我對中間道路的立場沒有任何改變。”
不管他的笑容多么“慈祥”,不管他的言辭多么“華麗”,不管他的手段多么善變,只要我們看一看達賴的其言其行,就會發現,這位所謂的“宗教領袖”,從來都是心口不一,言行不一,表里不一,任何對其言行及其為首的“藏獨”組織所犯下的罪行稍有了解的人,都不會上當受騙。只要我們翻檢一下達賴其人的所作所為,便會得知:達賴集團從來沒有停止過分裂祖國的活動。
打著“放棄西藏獨立”、“非暴力”等幌子,馬不停蹄地宣揚其“藏獨”主張
人們不會忘記,1951年關于西藏和平解放辦法的協議簽訂后,達賴發電表示,“雙方代表在友好的基礎上,已于1951年5月23日簽訂了關于和平解放西藏辦法的協議。西藏地方政府及藏族僧俗人民一致擁護”。而在達賴集團叛逃國外兩周年之際的1961年3月10日,同一個達賴在講話中又說:“1951年逼迫處于軟禁狀況的我方代表,在完全按赤漢意愿寫成的協議上簽名。”
1953年達賴撰文稱:“西藏民族是中國境內具有悠久歷史的民族之一。西藏人民回到祖國大家庭以來,和其他兄弟民族一起,充分享受了自由平等的權利。”而同一個達賴在1960年3月10日講話中又說:“自從有了文字以來,我們藏族是一個自政自治的完全獨立的國家。”
最讓人印象深刻的還是達賴當年獻給毛澤東主席的頌詞:1954年,達賴和班禪去北京時,達賴熱情洋溢充滿敬意地獻給毛主席的千幅金輪上寫有藏漢文合璧的頌詞:“偉大毛主席,光明如紅日,普照各民族,永世照不息,誰敢來侵略,消滅侵略者,確保和平福,十方得光澤。”然而同一個達賴逃往國外后卻出爾反爾,妄語毀戒,大肆誣蔑攻擊自己的祖國,呼吁所謂的自由世界聯合起來阻止自己民族和祖國的發展。而后,從1960年到1977年,達賴有12篇“3·10”講話都強調“西藏在歷史上和文化上都是一個獨立的國家”,并多次誓言“始終堅持這個立場”。
1984年到1989年,達賴方面利用國內的改革開放政策,千方百計地向西藏和其他藏區進行滲透分裂活動。從1984年開始,他避免直接使用“獨立”二字,處心積慮地炮制“五點計劃”和“七點建議”,提出所謂“中間道路”,其實質是從鼓吹公開獨立改為變相獨立,從一步到位改為分步驟實現獨立。一邊打著“放棄西藏獨立”、“非暴力”等幌子,一邊馬不停蹄地宣揚其“藏獨”主張——
1987年9月21日,達賴在美國國會發表演講,24日在美國印第安納大學舉行記者招待會,公然宣稱“西藏不是中國領土的一部分,西藏是一個獨立國家”。
在20世紀80年代末蘇東巨變之際,這位聲稱“放棄獨立”的十四世達賴以為夢寐以求的機會來了:在1990年的“3·10講話”中,他稱“東歐正在發生著巨變,這些在社會形態及政治上樹立了榜樣的變化也同樣在改變著全世界”,高調宣稱西藏渴望“完全獨立”。
可是,在欣欣向榮發展的祖國懷抱中的西藏,發展的步伐從未因為達賴居心叵測的鼓噪和達賴集團的破壞而停止過,西藏各族人民的生活越來越好,祖國的向心力和凝聚力不斷加強。在這種情況下,在1994年到2007年間,達賴集團看到用赤裸裸的手法搞“西藏獨立”難以奏效,于是又再次變換方式,降低調門,以“不尋求獨立”,以要求在“大藏區”實現“高度自治”或“名副其實的自治”為條件,利用接觸商談來達到先“真正自治”,然后再逐步實現獨立的目的。
2007年,達賴在竄訪歐美時多次發出哀嚎,“2008年是關鍵的一年,奧運會也許是藏人的最后機會了”,呼吁有關國家在與中國打交道時,把所謂“西藏問題”與北京奧運會聯系起來。
就拿拉薩“3·14”事件來說,達賴在強大的社會輿論面前,申辯說:“今年3月10日以來……中國政府竟然馬上指責是我挑動制造了這些事件”。然而,他自己的話其實一語道破天機:為什么是“3月10日”以來呢?正是49年前的這一天,達賴集團開始背叛祖國的叛亂活動;正是2008年的這一天,這位“無辜的”達賴在直接為這次事件吶喊助威:“我要對境內西藏人民的赤誠、勇氣和決心由衷地表示贊賞”,“這種頑強精神和勇氣,我感到由衷地驕傲,并表示贊賞”。正是這位“慈祥”的“佛教比丘”的“贊賞”,使382名無辜群眾被暴徒打傷(其中重傷58人),使18位無辜群眾被殘害致死,使公安武警傷亡242人(其中1人犧牲);正是他的“贊賞”,暴徒們打砸搶燒學校7所、醫護設施5處、銀行網點10處(農行5處、中行2處、建行3處)、商戶908家、民房120間、各種車輛84臺。據初步統計,直接經濟損失近2.5億元,嚴重危及了國家安全和人民生命財產安全;也正是他的“贊賞”,“3·14”事件嚴重破壞了西藏和諧穩定的局面,嚴重破壞了社會秩序和寺廟正常秩序,嚴重破壞了民族團結,嚴重違背了藏傳佛教的教義教規。
如此慘絕人寰、令人發指的嚴重暴力犯罪事件,在達賴口中卻變成了“和平抗議”:3月14日,達賴通過秘書發表聲明,將其美化為“和平抗議”。同日,“西藏流亡政府”也發表聲明,將其稱之為“藏人表達對中國政策不滿的和平示威活動”。然而,3月16日,在回答英國廣播公司“如果你讓那些示威者完全停下來,他們會聽你的話嗎”這個問題時,達賴卻竭盡煽動之能事,稱“不會要求他們停下來,因為很多要求是來自西藏人民的,我尊重他們的意愿”。如此種種,難道還能說達賴與暴力事件毫無干系嗎?
就我司法機關迄今已經掌握的證據,足以證明“3·14”暴力事件是這位“巧言令色”、“詭異善變”的達賴所直接導演的一幕大戲——“西藏人民大起義運動”的重要組成部分。然而,就在全中國人民和全世界人民逐步認清其偽善面孔時,達賴其人還在“鳴冤叫屈”,還在“巧言善辯”,還在愚弄善良的百姓。
如此種種,不一而足。我們不僅要問達賴何時才能說真話?何時才能真正恪守佛教徒“四根本戒”之一的“戒妄語”,不打妄語,不說假話?
變著花樣地宣揚“西藏獨立”,一刻也沒有停止過從事分裂祖國的活動
達賴集團1959年武裝叛亂失敗逃亡后,在印度達蘭薩拉建立“西藏流亡政府”,陸續成立“西藏青年大會”(簡稱“藏青會”)、“西藏婦女協會”(簡稱“藏婦會”)等“藏獨”組織,長期從事分裂祖國的活動,一刻也沒有停止過。
首先,達賴公開鼓吹“西藏是獨立國家”。1959年6月,剛剛外逃不久的達賴就急于發表聲明說“西藏實際上曾經一向是獨立的”。自那以后,圖謀“西藏獨立”成為達賴集團公開鼓吹和不斷煽動的“夢想”。每逢“3·10”等“藏獨”重要日子,他都要不遺余力地鼓噪,變著花樣地宣揚“西藏獨立”,為境內外的“藏獨”分子鼓勁。
其次,成立“流亡政府”。20世紀60年代初期,達賴集團在印度達蘭薩拉召開“西藏人民代表大會”,成立了所謂“西藏流亡政府”,頒布所謂“憲法”,規定“由達賴任國家首腦”,“大臣由達賴任命”,“政府的一切工作均應由達賴同意方被認可”。他們有所謂的“國歌”、“國旗”(雪山獅子旗)。進入20世紀90年代以后,達賴集團實際上始終堅持按照獨立國家程序行動。每逢他們認為比較重要的節日、會議等,都要安排所謂的升“國旗”、奏“國歌”以及向為“藏獨事業而獻身的勇士和英雄”默哀等儀式。今年3月10日的紀念活動也不例外。
再次,重新組建叛亂武裝。1960年9月,達賴集團在尼泊爾木斯塘重新組建了“四水六崗衛教軍”,在中國邊境進行了長達十年之久的軍事襲擾活動。其首任總指揮恩珠倉·公布扎西在其回憶錄中寫道,“組織了一系列向中國哨所的進攻”,“有時,一二百人的西藏游擊隊的活動深入中國占領區達100英里”。達賴撰文對公布扎西大肆贊揚。
第四,造謠誹謗,挑撥民族關系。達賴集團在叛逃后的40多年里,不顧事實,編造謊言,如政府反對宗教自由,迫害宗教人士;藏族傳統文化藝術遭到滅絕危險;西藏自然資源受到嚴重破壞等謊言,蓄意挑撥民族關系,煽動西藏群眾反對中央政府。
第五,20世紀80年代以來,不斷制造騷亂事件,加緊“西藏獨立”活動。1987年9月,達賴公然宣稱“西藏不是中國一部分,西藏是一個獨立國家”。隨后,拉薩連續發生嚴重騷亂事件,騷亂分子在“西藏獨立”的口號下,沖擊政府機關,砸毀汽車,搶劫財物,焚燒商店和公共建筑,并打傷值勤公安干警,嚴重干擾和破壞了人民群眾的正常生活和生產秩序。1989年2月13日起,“藏獨”分裂主義分子已在拉薩幾次鬧事,有關方面一直采取克制態度,避免了正面沖突。與前幾次騷亂事件相比,3月5日的騷亂事件規模更大。3月6日到7日,拉薩街頭的騷亂仍在繼續。少數分裂主義分子的暴行,對拉薩市人民生命財產的安全構成嚴重威脅。在3天的騷亂中,橫遭暴徒打、砸、搶、燒的商店、旅館、飯店達90多家,被砸毀門窗的機關、學校、醫院數十家,傷亡上百人,直接經濟損失數百萬元。騷亂分子肆無忌憚的惡劣行徑對包括藏胞在內的各族人民感情造成了嚴重傷害,對全國安定團結局面造成了惡劣影響。這,就是達賴的“杰作”,至今讓普通百姓心有余悸。
第六,利用輿論宣揚“西藏獨立”。1991年3月,達賴向報界宣稱,西藏“是當今世界上被占領的一個最大的國家”。同一年,達賴集團修改后的“憲法”中,仍規定達賴是“國家首腦”。達賴及其所謂“流亡政府”向國外藏胞長期征收“獨立稅”,在一些國家設立“辦事機構”,出版發行宣揚“西藏獨立”的刊物和書籍,從事“西藏獨立”的政治活動。
第七,利用所謂“法會”,大肆宣傳“藏獨”思想,制造民族矛盾。1995年他在時輪灌頂法會上的講話,通篇宗教部分談及甚少,都是照本宣科念誦經典片段,未做任何詮釋開示,更多的是“西藏問題”的政治說教,稱“西藏絕不屬于中國”,“近幾十年來,我們的家園遭受空前災難”,“西藏的宗教和文化遭到滅絕”,并進一步煽動說,“一切禍根來自漢人”,“不能對漢人抱什么希望”,“放心大膽地鼓起勇氣來,為實現我們的大業而奮斗”等等。佛教主張“眾生平等”,涵蓋一切有生命的動物,達賴卻把“眾生”人為地用民族來加以區別,分為應該“普度”和應該“詛咒”兩類,煽動民族仇恨,究竟是利眾善行,還是荼毒生靈?究竟是弘揚佛法,還是宣傳“藏獨”?這樣的“法會”,達賴一年至少一次,有時甚至三四次,而時輪金剛大法是藏傳佛教極為高深的法門,一般需要一至三年的準備期,達賴視之為兒戲,隨時“按需舉辦”,著實創造了這門大法傳承的“歷史紀錄”!
第八,操縱“藏青會”、“藏婦會”等“藏獨”組織,與境內寺廟少數“藏獨”分子相互勾結,制造慘絕人寰的“3·14”事件,進而拉開了所謂“西藏人民大起義運動”的罪惡序幕。讓全中國人民和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們所不恥!這次暴力事件使國家財產和人民生命財產蒙受重大損失,其險惡用心就是企圖在敏感時期挑起事端,蓄意把事情搞大甚至造成流血事件,破壞我安定團結的政治局面。其目的就是要否定中國共產黨的領導,顛覆社會主義制度,破壞民族區域自治制度,妄圖把西藏從祖國分裂出去;就是要破壞我國30年改革開放的重要成果,破壞西藏連續18年來之不易的穩定的社會環境和繁榮昌盛的發展形勢,破壞全國兩會的勝利召開,并公然反對和企圖破壞舉世矚目的、13億各族人民盼望已久的2008北京奧運會的舉辦。
第九,“綁架”奧運會,妄圖與全世界愛好和平的人民為敵。北京成功獲得2008年奧運會舉辦權之后,達賴集團在達賴的鼓動下,提出“決戰奧運”,企圖借干擾奧運會加快推進“藏獨”活動。2004年12月,達賴集團“2008自由西藏運動”工作部主席羅登朗林表示,“全世界都會密切關注中國,這就給了我們一個給中國施加政治壓力的獨特機會”。2008年2月7日,達賴集團偽議長噶瑪群佩稱,“要利用中國舉辦2008奧運會的機會,展開各種活動,迫使中國政府在2008年或者未來兩年內解決西藏問題”。3月10日,“藏青會”又發表聲明稱,“目前應緊緊抓住過去獨立斗爭中從未有過的重要契機,即今年的奧運會”。
最近兩年,達賴集團在境內外實施了一系列針對北京奧運會的破壞活動。2007年4月,達賴集團“自由西藏學生運動”在珠峰大本營打出抵制奧運會的“藏獨”標語。2007年5月,達賴集團宣布將于2008年5月在印度達蘭薩拉舉行“西藏奧運會”,并成立了所謂的“西藏奧運會組委會”。同時,達賴集團“國際支持西藏網絡”還成立了一個由境外藏人組成的“運動隊”,要求國際奧委會準許他們“代表西藏參加奧運會”。“藏青會”還決定于2008年4月開展從達蘭薩拉到新德里的“死亡火炬”傳遞活動。
達賴集團“西藏獨立運動”負責人說:“2008年北京奧運會是國際社會敦促中國政府改善人權,與達賴喇嘛開展對話,和平解決西藏問題的重要時機,各地藏人都應投入戰斗。”2008年1月,在印度哲蚌寺洛色林扎倉“開光”期間,達賴集團向出境僧人宣講“喇嘛上街”的政治意義。數十名喇嘛在達賴像前宣誓回國后用“上街”方式“反抗中國政府的現行對藏政策”。
第十,達賴集團喪心病狂,公開宣揚暴力,在國外反華勢力的暗中支持下,策劃“西藏人民大起義運動”。
早在2003年7月3日,“藏青會”前主席格桑平措就揚言“只要是為了我們的事業,我們是不惜使用任何手段,無論是暴力還是非暴力”,還計劃對其成員進行為期6個月游擊戰訓練。達賴的弟弟丹增曲杰公開說:“只有武力,才能迫使中國人離開西藏”,“恐怖活動可以用最低成本獲得最大效果”。2006年11月14日,達賴一位親信人物在華盛頓布魯金斯學會發表講話說:“只需要少數幾個絕望的個人和團體,就會造成大規模的不穩定。”這簡直無異于世界人民所深惡痛絕的恐怖主義!
內外勾結、前后聯動,精心組織策劃煽動了慘絕人寰的拉薩“3·14”事件
近年來,“藏青會”連續舉辦包括“爆破技術培訓班”在內的各種培訓班。2007年1月,達賴集團“自由西藏學生運動”在北美舉行了第八屆“解放西藏行動營”,自稱已經培訓了450名活動骨干。
2008年1月4日,“藏青會”、“藏婦會”、“自由西藏學生運動”、“西藏國家民主黨”和“九·十·三運動”等五個組織正式宣布實施“西藏人民大起義運動”,稱這一運動將是“西藏自由斗爭史上的偉大轉折點”,并組成了以“藏青會”主席次旺仁增為首的臨時籌備小組,負責進行全面的協調以及資金的籌集。活動主要分為四個階段:
一是制造輿論、招募人員階段。2008年2月15日至17日,“藏青會”等五個組織聯合在印度達蘭薩拉舉行培訓班,對“西藏人民大起義運動”負責人進行培訓。2月21日至26日,達賴集團在達蘭薩拉舉行了“西藏人民大起義運動”人員招募活動。2月27日,達賴集團“九·十·三運動”還向“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簡稱NED)緊急申請資金,作為“活動家們應對危險時期的資金”。根據該基金會自身公布的數據,2002年至2006年該基金會向達賴集團提供了135.77萬美元的專項資金援助。其中,2006年,向“藏婦會”、“九·十·三運動”等組織提供了8.5萬美元資金。達賴集團專門對今年2月前后偷渡出境的300多名藏人的情況進行分析研究,為他們沖闖邊境關卡或秘密潛入境內做準備。
二是行動階段。從3月10日開始,挑起各種事端:2008年3月10日,達賴在其“3·10”活動中稱中國政府“過去幾年對境內藏人的鎮壓更是變本加厲”,“造成人權橫遭踐踏,宗教信仰自由被限制”,“對境內西藏人民的赤誠、勇氣和決心由衷地表示贊賞”。事情是如此的“巧合”,同一天,達賴集團精心挑選出的101名核心成員正式從達蘭薩拉出發,發起“西藏人民大起義運動”;就在同一天,哲蚌寺約300名僧人無視國家有關法律及寺廟有關管理制度,企圖進入拉薩市區制造事端。此后幾天,拉薩市又有部分僧人多次企圖上街滋事,蓄意激化矛盾。由于政府工作人員堅持文明執法,不法僧人始終難以擴大事態。在這種情況下,暴力出現了。3月14日,一些暴徒開始在拉薩制造了打砸搶燒嚴重暴力犯罪事件。
三是聯動階段。主要是舉行全球性的抗議活動:“3·14”暴力事件的同時,達賴集團還將暴力活動延伸到境外,組織人員接連暴力沖擊我駐美國、英國、法國、印度等十多個使領館。“藏獨”分子焚燒中國國旗、推翻使領館圍墻、沖入使領館內破壞設施,對我駐外機構人員與財產安全造成嚴重威脅。
四是在境內藏區肇事階段,直接在我國境內尤其是境內藏區以各種手段采取行動。“3·14”暴力事件發生后,達賴集團緊急召開內部會議,研究擴大“革命成果”。要求以黃教寺廟為主,境內100名喇嘛以上的寺廟都要上街游行,帶動藏人共同參與抗議活動,在各藏區分期分批發動持續不斷的抗議活動。決定由“西藏流亡政府財政部”負責調集資金,為“與中國政府的決戰提供足夠的經費支持”。聲稱要利用當前境內藏區千載難逢的機會,推動“西藏事業”實現實質性進展,確保實現“達賴回國”、“三區高度自治”、“廢除《藏傳佛教活佛轉世管理辦法》”等目標。與此同時,達賴集團“藏青會”、“藏婦會”、“九·十·三運動”、“四水六崗”等緊急調動力量,深入到印度、尼泊爾藏人聚居區,動員流亡藏人通過電話、互聯網等方式盡快與國內藏區的親戚、朋友取得聯系,“以達賴喇嘛的名義”鼓動境內藏區群眾響應拉薩的抗議活動,“勇敢地走上街頭”。于是,在四川阿壩藏族羌族自治州和甘肅甘南藏族自治州,少數不法喇嘛和社會上不法分子也進行了打砸搶燒暴力事件……
這么多暴力措施,內外勾結、前后聯動,都發生在“3·10”之后,世界上有這樣的“巧合”嗎?難道真像達賴“無辜”的聲稱的那樣“與他無關”嗎?大量事實證明,這一系列暴力事件,是達賴集團有組織、有預謀、精心策劃的。
迄今為止:達賴集團還在處心積慮發動新的進攻。3月20日,“藏青會”主席次旺仁增在達蘭薩拉會議上聲稱:“暴力活動基本達到了喚醒國內藏區反抗意識、引發國際社會對西藏問題高度關注的預期效果,但反抗活動不會停止,此次活動只是今年反抗活動的序曲。”
最為陰險毒辣的是,作為“西藏人民大起義運動”的組成部分,絕望之極、喪心病狂的達賴集團,妄圖在奧運會期間派遣“敢死隊”進行破壞,其用心是何其險惡!何其毒辣!何其沒有人性!這是全中國人民和全世界人民絕不答應的,他們的罪惡目的注定要失敗!
說到這里,人們不禁要問那位笑容可掬的“佛教比丘”,他以及他所領導的“藏獨流亡政府”,何時不再干那些分裂祖國、傷天害理的壞事?真正恪守佛教比丘應該遵循的“戒殺”、“戒盜”等佛教戒律呢?(來源:西藏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