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特說“網絡的參與,使得科學產生了極大的進步。我們可以通過會員參與的項目記錄為其制圖分類,有些可能對開展活動感興趣,有些可能對聯名聲明感興趣,我們會量體裁衣。”
“如今每一件事情都如病毒式的發展。”金融危機的擴散,病毒的傳染,思想的傳播,都如病毒式的發展。從這些現象讓我們了解到怎樣抓住那些不熱衷于活動的人成了當務之急。現如今年輕人喜愛電子設備,而這就成了Avaaz的最大優勢。
不過有些人不贊同,他們認為正是這種“懶漢行動主義者”使烏托邦式的電子主義絕望。馬爾卡瑪在《紐約人》上言辭犀利的稱“這個改革無法推廣”。文章說“50年后在談論影響美國社會歷史巨變中我們將會遺忘激進主義這個詞”莫羅佐夫在他的新書中更是直白的說“點擊既改變世界,副標題?愚蠢的科技萬能主義者”
“愚蠢?就像臉譜網似乎無法拯救世界。在英國Avaaz的成員人數是勞工黨人數的5倍。每個月都會有3,0000人向勞工黨捐贈,那些費用都用于廣告費用、儀器設備和噱頭的炒作,或是能給奧巴馬總統、盧拉總統、日本首相提供建議、簡單的網絡申請,尤其是商業板塊毫無專業性,政治內容毫無見解,這些都不是我們”
視覺噱頭--------——像人們用紙糊頭套裝扮成添勝和大衛·卡梅倫這就是Avaaz的特色。正如帕特提出的“TOC”概念既“變換理念”怎樣能讓人由一種理念轉向另一種理念。怎樣使一次輕擊或一個電話就能改變世界。如果想法不強烈,不夠吸引人,那么就否定它。我們一直致力 “變換理念”的完善
“所有事務都能量化,這就是運動建筑的科學.“我們甚至有電子郵件模板,對時間緊迫性我們早有預見,所以我們可以承諾“三天”搞定,以備有要求的會員。我們將此稱為“危”與“機””
“危”與“機”是Avaaz主義的另一種表達帕特說“雖然在《辛普森一家》中就知道這個概念,最大的危難也是最大的轉機。我們正處于最好的時代,我們為自己行為哭泣的同時。又會感嘆在過去30年里取得極大的進步,全球一半的人仍處于饑荒,但女性的地位卻顯著提升。大量的現實讓我們抱有希望與樂觀。”
Avaaz中有些也極具有“危”和“機”的特色。我們從華而不實的流行文化中吸取元素運用到那些被認為是犧牲小我,實現大我的活動中去,讓其多了份認真感。
危險地帶:法國攝影師奧奇力克去年在霍姆斯與隨行記者瑪麗·科爾文一起遇害。Avaaz幫助其潛逃敘利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