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頻頂著一個光頭,利落地拿起剃頭推子,拽起同事的一縷頭發,毫不猶豫地推了過去,伴隨著推子發出的噪聲,同事很快和她一樣,成了“光頭姐”。
去年8月,為了抗議高考招生中男女錄取分數不同的現象,這個“堅定的女權主義者”,想出了女人“剃光頭”這個點子。
她把自己光頭的照片發到微博里,可惜,“傳播的范圍并不大”。她向教育相關部門申請信息公開,得到的答復是應以“國家利益”為重。這當然不能讓她滿意,呂頻微笑的同時目光堅定,“絕不放棄”。
這個身形消瘦的女人,遠遠看上去有些弱不禁風,走近了再看她,眉眼之間卻滿是自信。這樣的自信或許來源于大量的閱讀和思考,在她出租屋的客廳里,四面墻有三面都擺著書柜,里面排滿了書籍,有世界各國文學,也有《婦女與國際人權法》這樣的工具書。
她目光掃過一本《女性與媒體再現》,說:“這就是我一直關注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