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先烈的犧牲換來了新中國的誕生。共產黨人又肩負起領導人民建設國家、實現民族復興的新使命。
鄧稼先,“兩彈元勛”,在抗日救亡的呼喊聲中長大,在“千秋恥,終當雪”的西南聯大校歌中走上科學之路。他從青少年時代就抱定了科技強國的夢想,在新中國誕生不久就謝絕了美國恩師的挽留,毅然回到祖國。數十年為中國核事業默默奮斗,常常在關鍵時刻出現在最危險的崗位,但死后人們才慢慢知道他的名字。
1986年,由于在高輻射下工作,積勞成疾,鄧稼先身患癌癥。彌留之際,他還用最后一絲力氣,提出關于中國核事業發展的建議書,向祖國獻上了最后的赤誠。
35歲的大慶油田團委書記王洪波,戴著一副眼鏡,文質彬彬,如果不經介紹很難讓人想到他是“鐵人”王進喜的后代。
“爺爺的事跡,是那一代石油工人的縮影,他們身上的那種使命感、責任感震撼人心。”1970年鐵人去世時,王洪波還沒有出生,但說起祖父的故事,他依然心情激動:“寧肯少活20年,拼命也要拿下大油田”——“那是爺爺那一代人的夢想和志氣,為了這個夢,他們的命都可以不要。”
是啊!在科學海洋里追求不止的蔣筑英、勇闖羅布泊的彭加木、為抗震救災而以身殉職的飛行員邱光華……他們職業不同,但強國的夢想和激情是共同的,為此他們舍生忘死。
這是一群癡情的追夢人——為了夢想,他們常懷“中華民族到了最危險時刻”的憂患,他們勇于“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的擔當,他們抱持“亦余心之所善兮,雖九死其猶未悔”的執著,他們擁有“愿以我血獻后土,換得神州永太平”的情懷……
60多年前,紅巖烈士在生命即將結束的時刻,集思廣益給黨留下了泣血遺言。從中,人們讀到了“防止高級領導成員的腐化”、“加強黨內教育”、“領導干部的經濟、戀愛、生活作風”、“嚴格整黨整風”這樣的警示。
這是烈士們在生命盡頭,對新生中國沉甸甸的寄托。
重慶市的一位中學老師帶著學生參觀渣滓洞時,對此有過這樣的思考:這半個多世紀前的“八條意見”,與今天黨中央有關端正黨風和反腐敗的一系列要求何其驚人一致……我們要用自己的生命續寫紅巖烈士留下的詩篇,以告慰先烈,正視那一雙雙時刻注視著我們的眼睛。